2008年9月27日 星期六
2008年9月24日 星期三
2008年9月23日 星期二
慶應創立150年紀念演講
這場演講是我在赴日之前就定好的行程,在慶應網站首頁發現這場演講免費,而且是在NHKホール舉行,又是紀念演講的最後一場,馬上送出我的在日地址資料。老實說對於這場演講沒有特別的期待,對我來說能多參加一項活動都是新的體驗,當然聽聽看日本人怎麼談論自己也不錯。
首先,來聽這場演講的20代年輕人粗估大概是0.5~1%,這件事令我感到很驚奇。私以為慶應大學的演講應該非自願至少也有大學生暗樁充場面,結果幾乎是白髮蒼蒼的慶應校友。我們就這樣突兀地跟著40~70代慶應校友排著超長人龍隊伍進場。直到進入會場才知道原來這裡就是紅白歌合戰的場地!今天的主持人曾身兼1995~2000年紅白歌合戰總主持人,還說今天的演講來了3900多人,前幾屆的紅白歌合戰也只不過2000多人。由此可見紅白歌合戰年年熱度之式微。
今天的對談者有五位慶應校友,名字不一一介紹,總之分別是茶道家,東大資工系教授,女太空人,龜甲萬醬油CEO,慶應大學校長。根據問卷調查日本人自己覺得最代表日本人性格的是1.勤勉2.不主張自我意見3.重視"和"4.禮儀端正。我自己當初選的答案是禮儀端正。接下來五人分別對這些問卷調查結果發表感想。
日本人似乎很喜歡以對談的方式來舉辦演講。我之前在某雜誌曾讀過這樣的報導,說日本這種對談的方式常常到最後會進入到一種沒有結論的狀態,這又跟日本人性格有關了,不會明白駁斥對方觀點也不會中途插嘴打斷對方,而對照組美國就完全相反了。我想對談這種演講方式對談者應該都已經知曉題目並且擬好草稿,只等上台接主持人丟過來的發問球吧。
這五位各行各業的專家中,以一個外國人來看,說話最有調理以及清晰的就是太空人向井千秋小姐以及安西祐一郎校長。不過我想日本人應該跟我的想法一樣,因為全場只有他們兩人講完有得到過聽眾掌聲。五人中最年長73歲龜甲萬醬油CEO的日文實在是不適合外國人拿來練聽力。
最後主持人請五人分別寫出對於現代年輕一代日本人的的話(諷刺的是這場演講只有0.5~1%的年輕人)。茶道家寫的是「下地と心」,東大資工系教授是「世界へ」,女太空人是「夢に向かってもう一歩」,龜甲萬醬油CEO是「ルールとマナー」,安西校長是「独立と協生」。各自都很有意義。
日本人對於時間的精確掌握度實在令我昨舌。傳單上寫著17:45演講結束,真的就是17:45一分不差的結束。五人對談這種演講時間都可以掌握到這種程度,實在是很佩服主持人宮本隆志的主持功力,也許是長年主持紅白歌合戰這種倒數跨年節目的訓練吧。
演講結束,夜幕已降,人群一哄而散,充滿年輕流行氣息的澀谷頓時湧入眾多白髮蒼蒼老夫老妻,形成一種不搭調的氛圍。
首先,來聽這場演講的20代年輕人粗估大概是0.5~1%,這件事令我感到很驚奇。私以為慶應大學的演講應該非自願至少也有大學生暗樁充場面,結果幾乎是白髮蒼蒼的慶應校友。我們就這樣突兀地跟著40~70代慶應校友排著超長人龍隊伍進場。直到進入會場才知道原來這裡就是紅白歌合戰的場地!今天的主持人曾身兼1995~2000年紅白歌合戰總主持人,還說今天的演講來了3900多人,前幾屆的紅白歌合戰也只不過2000多人。由此可見紅白歌合戰年年熱度之式微。
今天的對談者有五位慶應校友,名字不一一介紹,總之分別是茶道家,東大資工系教授,女太空人,龜甲萬醬油CEO,慶應大學校長。根據問卷調查日本人自己覺得最代表日本人性格的是1.勤勉2.不主張自我意見3.重視"和"4.禮儀端正。我自己當初選的答案是禮儀端正。接下來五人分別對這些問卷調查結果發表感想。
日本人似乎很喜歡以對談的方式來舉辦演講。我之前在某雜誌曾讀過這樣的報導,說日本這種對談的方式常常到最後會進入到一種沒有結論的狀態,這又跟日本人性格有關了,不會明白駁斥對方觀點也不會中途插嘴打斷對方,而對照組美國就完全相反了。我想對談這種演講方式對談者應該都已經知曉題目並且擬好草稿,只等上台接主持人丟過來的發問球吧。
這五位各行各業的專家中,以一個外國人來看,說話最有調理以及清晰的就是太空人向井千秋小姐以及安西祐一郎校長。不過我想日本人應該跟我的想法一樣,因為全場只有他們兩人講完有得到過聽眾掌聲。五人中最年長73歲龜甲萬醬油CEO的日文實在是不適合外國人拿來練聽力。
最後主持人請五人分別寫出對於現代年輕一代日本人的的話(諷刺的是這場演講只有0.5~1%的年輕人)。茶道家寫的是「下地と心」,東大資工系教授是「世界へ」,女太空人是「夢に向かってもう一歩」,龜甲萬醬油CEO是「ルールとマナー」,安西校長是「独立と協生」。各自都很有意義。
日本人對於時間的精確掌握度實在令我昨舌。傳單上寫著17:45演講結束,真的就是17:45一分不差的結束。五人對談這種演講時間都可以掌握到這種程度,實在是很佩服主持人宮本隆志的主持功力,也許是長年主持紅白歌合戰這種倒數跨年節目的訓練吧。
演講結束,夜幕已降,人群一哄而散,充滿年輕流行氣息的澀谷頓時湧入眾多白髮蒼蒼老夫老妻,形成一種不搭調的氛圍。
2008年9月21日 星期日
感動的瞬間
由於我有到處拿傳單的習慣,發現今天在上野的國立西洋美術館可以免費入館,於是馬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Ernest。西洋美術館的館藏主要是日本人松方幸次郎的收藏品,以印象派畫以及羅丹雕刻為主。
東京從早開始下著小雨,明明颱風13號已經遠離,也許是鋒面滯留吧,卻仍不減到館人潮。我們發現了下午一點半在館外有演奏的宣傳,估計好時間參觀完美術館後便等待演奏會開始。原來演奏會是銅管五重奏,兩把小號長號法國號低音號各一把。好久沒有聽現場音樂會,在微涼的九月天綿綿細雨中,聽著溫暖飽滿的銅管五重奏,瞬間喚起我人生中從現在算起十一年前到六年前的那段團練歲月。竟然聽著聽著熱淚盈眶。感動的瞬間突然愛上東京。好像所有對於這個城市的誤解和偏見都在銅管的音色中被輕輕地拂拭。
現在宿舍只有筆電一台,從筆電中放出的音樂實在不甚悅耳,但也不可能為了短暫的外宿生活添購新音響。那就就將就將就吧。
2008年9月20日 星期六
2008年9月17日 星期三
ドーミー一之江
台北生台北長的我第一次住宿舍,很是興奮。我的房間大小剛剛好,東西收一收也許可以再睡兩個人,之前一直擔心沒有床單棉被,結果一來床上就放著一組新的寢具,我再三還跟寮長確認這是不是我的XD然後還有冰箱!這是之前沒有預料到的家具,慶應給我的宿舍資料上也沒有寫,有冰箱的話就不用怕東西被偷還要貼名字!我有一個小陽台可以晾衣服,陽台外面面對的是住家,不過因為宿舍是蓋在馬路邊,車子的聲音不小,飆車族疾駛時還可能會被吵醒。另外,這間宿舍是1990年建造的三層樓,房屋結構可能是木造的吧,卡車經過時就跟地震一樣,我第一個晚上就以為發生地震,結果隔天寮母說應該是卡車的關係。不過台灣生台灣長早就習慣地震了,照樣可以一夜好眠。房間有IP電話,馬上可以使用,打回台灣的話3分鐘38日幣。網路的話,原本以為必須要申請,因為我接上網路線還是不能上網,但另一位和我同一天來的上海女孩說他的房間馬上就可以上網了,可能是續用前人的吧。寮長給我一張申請單,填好交回後據說還要等一個星期。結果一個禮拜過後是發現我沒有改自動擷取IP...其實我早就可以上網了,這個故事告訴大家我是電腦白痴。
公共設施方面,每一層樓有五個洗臉台和廁所,共用廚房只有一個電瓦斯爐,有洗碗精和菜瓜布數個。一樓有小浴場,我到現在還沒去過,我想有一天我會鼓起勇氣進去的!也許可以邀上海姑娘!
寮母做的早餐和晚餐好吃到我每天都在心裡喜極而泣!早餐可以選擇和式和洋式,我選和式比較多,因為可以吃到比較健康的東西,例如納豆、魚…不過納豆真的還需要一段時間適應,和式還可以味熷湯和飯吃到飽!味熷湯的料非常豐富也有變化,每天早上來一碗味熷湯其實就差不多了。西式就是烤麵包、烤土司、生菜沙拉等等,然後不管和式或西式都可以自行拿咖啡粉或可可粉泡飲料!晚餐以和式為多,偶爾也會有義大利麵,咖哩的日子還可以一直盛飯!寮母寮長和幫忙煮飯的阿姨野會一起吃飯,有時也會和我們寒喧兩句。好吃的早餐和晚餐以及親切的寮母寮長夫妻,每天回宿舍,一整天焦躁煩悶的心都可以在這裡得到撫慰。
2008年9月12日 星期五
本日大驚奇
我今天和英國David相認了!其實我昨天在交換生的Orientation上就看到他,當時我馬上就跟上海姑娘說我認識這個人,但是人太多我們坐很遠,一直想說看什麼時機我在去跟他相認,結果今天宿舍Orientation結束後竟然碰到他,稍微遲疑了一下還是主動去找他,果然我的顏面記憶非常好,他就是去年一起參加神戶大學的暑期日語program的David,而且他也認得我!重點是我們當時其實沒什麼交集,因為他當時日文很初級,而我當時英文語感早就飛到九霄雲外,今天碰到他我全程用破爛英文,但是我們有聊到一個重點就是他已經看過今年Radiohead在英國的tour!He said it’s AMAZING!天啊我好期待!他明天就要去山形縣的一個band festival,名目是什麼有點聽不太清楚,畢竟英國腔加上當時有點吵(藉口),他也知道sigur rose也快要來日本了,總之這一切真的很巧,而我們也都各自知道一些去年神戶大學program的朋友在日本。將近兩百多個交換生裡,馬上找到擁有共同回憶的外國人,好難得。
2008年9月8日 星期一
東京第一天
第一天豈只是狼狽二字可以形容。
我拖著30公斤的行李,身上再背著三個家當:霹靂包+黑金剛IBM+裝滿台灣名產運動大背包(粗估15公斤),到京成電鐵八藩站為止一切都很順利,下車後從一位好心女士指引我搭電梯下樓,悲慘的命運就展開了。這位女士好心指點卻不知我要轉乘都營新宿線,當時我一看到電梯就滿心歡喜的坐下樓,一樓電梯門一打開卻是不知名的小道,傻眼但也只能一路問路問到底。我問路專挑中年以上婦女或阿伯,年輕人上班族總給我一種匆忙感,總算繞路一大圈找到都營新宿線八藩站入口,一望下去我整個人呆掉,三層樓高的樓梯,沒・有・電・梯。我相信在某處絕對有電梯讓我下樓,但我不想再繞路了,於是決定用我一個人的力量,把我的家當輪番搬下樓。「搬下樓」三個字很簡單,其中的辛酸血淚無人能知,重點是三層樓梯結束之後,轉個彎還有一層,這一層樓梯結束總算看見票札口,進入票札口內又看到一層樓梯!我躊躇著要不要問站員有沒有電梯,但環顧四周,我確定絕對沒有電梯問了也是白問,既然已經搬了四層樓,我想再一層樓也不算什麼了。這一路上,我的小毛巾已經被我擦得整條被妝糊掉,當然,不只是汗水而已。也許我應該往好處想:還好只是下樓梯不是上樓梯。畢竟我最後安全到達我的宿舍,受到寮母寮長親切的招待。Well, 以結果論來說,是完美的。
我真的是一個笨蛋。
我拖著30公斤的行李,身上再背著三個家當:霹靂包+黑金剛IBM+裝滿台灣名產運動大背包(粗估15公斤),到京成電鐵八藩站為止一切都很順利,下車後從一位好心女士指引我搭電梯下樓,悲慘的命運就展開了。這位女士好心指點卻不知我要轉乘都營新宿線,當時我一看到電梯就滿心歡喜的坐下樓,一樓電梯門一打開卻是不知名的小道,傻眼但也只能一路問路問到底。我問路專挑中年以上婦女或阿伯,年輕人上班族總給我一種匆忙感,總算繞路一大圈找到都營新宿線八藩站入口,一望下去我整個人呆掉,三層樓高的樓梯,沒・有・電・梯。我相信在某處絕對有電梯讓我下樓,但我不想再繞路了,於是決定用我一個人的力量,把我的家當輪番搬下樓。「搬下樓」三個字很簡單,其中的辛酸血淚無人能知,重點是三層樓梯結束之後,轉個彎還有一層,這一層樓梯結束總算看見票札口,進入票札口內又看到一層樓梯!我躊躇著要不要問站員有沒有電梯,但環顧四周,我確定絕對沒有電梯問了也是白問,既然已經搬了四層樓,我想再一層樓也不算什麼了。這一路上,我的小毛巾已經被我擦得整條被妝糊掉,當然,不只是汗水而已。也許我應該往好處想:還好只是下樓梯不是上樓梯。畢竟我最後安全到達我的宿舍,受到寮母寮長親切的招待。Well, 以結果論來說,是完美的。
我真的是一個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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